可还没等他得意,苏长顺话锋一转,笑眯眯地问道:"不过,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——如果有人先给别人扣帽子,那被扣帽子的人,是不是连反驳都不行?只能认栽?"
易中海脸色一僵。
苏长顺不等他回答,继续说道:"昨天张婶说我资产阶级享受,这话要是传到厂里,轻则批评,重则影响前途!我反驳两句,怎么就成了破坏团结?"
他环视一圈,看向院里的邻居们,语气诚恳:"各位邻居,你们评评理——到底是谁在扣帽子?是谁在破坏团结?"
院里顿时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看向易中海。
易中海脸色铁青,手里的搪瓷缸子捏得死紧,他没想到,苏长顺不仅没认错,反而倒打一耙,把问题抛给了他!
这下,他要是再强行批评苏长顺,反倒显得自己偏袒贾张氏,不讲道理!那他这一大爷的公正性就会受到街坊的质疑。
就在气氛僵持的时候,一直没说话的聋老太太突然用拐杖敲了敲地面,慢悠悠地说道:"行了!多大点事儿?不就是拌两句嘴吗?至于开全院大会?散了散了!"
易中海知道老太太这是在帮他解围,他顺着台阶宣布:"散会!"
苏长顺微微一笑,转身就走。他知道,易中海绝不会善罢甘休!好戏,还在后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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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海坐在家里八仙桌旁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搪瓷缸子里的茶水他一口没动,手指在桌面上"哒、哒、哒"地敲着,眼神阴晴不定。
陈桂花坐在对面,手里缝着一件旧衣裳,时不时抬眼看他,低声道:"老易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"
"算了?"易中海冷笑一声,"苏长顺这小子,比许大茂难缠十倍,许大茂就是个嘴贱的怂包,可苏长顺——他不仅嘴毒,脑子还活泛!今天大会上,他三言两语就把我架在那儿,要不是老太太解围,今儿我都下不了台!"
陈桂花皱眉:"那怎么办?总不能真让他带着院里的小年轻抱团吧?傻柱现在都快被他带偏了!雨水也不怎么来咱家写作业了。"
易中海眯起眼睛,缓缓道:"不急,对付这种人,不能硬来,得慢慢磨。"
他端起搪瓷缸子,抿了口凉茶:"他不是刚进厂吗?不是宣传红人吗?好,咱们就让他红不起来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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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晌午,轧钢厂,苏长顺拎着宣传科的颜料桶刚走到宣传科门口,就听见几个车间的工人指着他嘀咕:"哎,就他,画得跟真的似的,咱们车间哪有那么干净?"
"就是,浮夸!领导就爱看这种花架子!"
苏长顺脚步一顿,眯了眯眼。"呵,易中海,这就开始了?"
他没空搭理几个小虾米,拎着颜料桶往宣传栏走,嘴里哼着小曲儿。
昨儿赵科长拍着他肩膀说"小苏啊,杨厂长特意表扬你那板报",这话跟掺了蜜似的,甜得他一宿没睡踏实。
"哟,这不咱们的苏大画师嘛!"
一声阴阳怪气的吆喝从钳工车间门口飘过来。
王铁柱领着三五个学徒工蹲在台阶上啃窝头,见苏长顺路过,故意把嗓门扯得跟破锣似的:"哥几个快瞅瞅!人家这画画的,比咱们抡大锤的还风光!"
苏长顺脚步没停,眼皮子一掀,乐了:"这位师傅,您要羡慕,咱俩换换?您来画两笔,我去替您打铁?"说着还真把颜料桶往地上一搁,作势要撸袖子。
"别别别!"王铁柱被将了一军,窝头渣子喷了一地,"我们粗人,哪比得上您这拿笔杆子的金贵!"
旁边学徒工跟着起哄:"就是!您那画里咱们工人跟天兵天将似的,实际呢?"他举起满是老茧的手,"瞧瞧,这才是真干活的手!"
苏长顺也不恼,弯腰捡起根粉笔头,在水泥地上"唰唰"几笔。眨眼功夫,个抡大锤的工人跃然地上,那筋肉虬结的胳膊,那暴起的青筋,活脱脱就是王铁柱的翻版。
"您看,这不就真干活的手嘛!"苏长顺把粉笔头一抛,冲目瞪口呆的王铁柱眨眨眼,"要不...给您添个红裤衩?跟年画似的,喜庆!"
围观人群"轰"地笑开了。王铁柱涨红了脸,正要骂街,车间主任的哨声突然炸响:"王铁柱!模具做完了吗?在这耍贫嘴!"
苏长顺拎起颜料桶晃悠悠走了,身后传来王铁柱挨训的动静。
他吹了声口哨,心想易中海这老小子就这点能耐?派个憨货来恶心人?
生活太无趣,特别是这个没有电脑,没有手机的年代,除了工作,还真是有点空虚寂寞冷,看来得给自己来场相亲?
不过在相亲之前有个人能陪他逗乐子唱大戏,正好解闷,希望易中海能跟原剧里一样,有点东西才好,不然他玩的可就不尽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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