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妈虽然也教过她一些,但都是皮毛,林熹微学着玩呢。
此时此刻此地,林熹微拿这个当借口,忽悠秦南城。
一来,糊弄过去眼前危机;二来,假如治好了秦南城,她自己又怀孕了,算是提前有了一个合理解释。
林熹微等于提前给秦南城打预防针。
说者有意,听者无心。
秦南城根本不信!
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,林熹微这些话他只当安慰自己玩呢。
秦南城踱步过来,暧昧一笑,蹲下来,凑上去:
“媳妇儿,既然是同房前你喂我服用,一口还是50-60毫升,那么,根据一支口服液20毫升的标准,那就是一日三餐服用,刚好60毫升的量。”
林熹微心底警铃大作,美眸倏然瞪大:“你、你你、你想干嘛!?”
秦南城嘿嘿一笑,獠牙森森盯着自己的美味小猎物:
“我寻思吧~一日三餐咱们分开剂量服用,早中晚各一次,60毫升拆分成20+20+20,你给我治疗七七四十九天,好不好呀?”
林熹微炸毛了啊!
啥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
“你、你你想的美!”林熹微倏然支棱起来,美眸瞪得溜溜圆:
“一天三次?你还想搞我49天?你咋不上天呢!”
秦南城啄吻、啄吻、再啄吻她喋喋不休蔷薇色小嘴儿:
“我每天都在上天,倒是你,被我带上天感觉怎么样?”
林熹微小脸爆红!
匆忙忙一把捂住他的嘴,心慌慌,眼神飘向大开的门,生怕有人路过听到什么。
秦南城脑袋一甩,挣脱她的小手,龇牙坏笑:
“一天三次我都嫌少,媳妇儿,我28了,素了那么多年,好容易有了你,不得拿命疼宠?”
林熹微的天塌了啊!
“我、我不想要你的命~o(╥﹏╥)o~”
……
二楼。
景雅娇今天的牌局三缺一。
梁桂花一脸的打抱不平:“这些见风使舵哩墙头头草,平日里求我们都不一定让她们上桌,今天,呵呵,我日哩个仙人板板,一个两个叫都叫不来。”
她没说错,很多女眷确实很想攀附景雅娇这条人脉。
一来,贺副团长是景雅娇后爸;二来,景雅娇在物资仓库任重要职位。
凤凰岛基地的福利整体挺不错,每个月都有一些福利物资到仓,秦南城那里文件一审批通过,就能从仓库放物资了。
具体的执行人并不是秦南城,而是景雅娇与手下人。
因此,很多人都晓得,巴结秦南城没用,巴结景雅娇才能拿到真正的实惠。
在以前,景雅娇带着自己的拥趸们,四处散播秦南城非她不娶的谣言。
整个基地的女眷们,都以为秦南城会娶景雅娇。
哦豁,现在风向标彻底变了啊!
秦南城娶了林熹微,还三番五次堂堂正正维护林熹微的合法妻子位置,特别是大礼堂发糖那次,打脸所有以为他要娶景雅娇的人。
今天,贺堇淮带着儿童团又到处嚷嚷,秦南城跟林熹微圆房了。
最为炸裂的是……床都塌了,战况那叫一个激烈哦!
因此,大家都不来捧景雅娇的臭脚了。
你看,狐假虎威,假杀为权,一旦牛批光环褪去,这人可就啥也不是了。
景雅娇气的呕血!
另外一名景雅娇的忠实拥趸,则是她的表嫂万金枝:
“以前咱们这里打个麻将,三桌都坐不下,今个一桌都凑不齐。”
景雅娇拉着脸说负气话:“不打麻将了,咱仨打花牌,‘上大人’。”
这是梁桂花教她们玩的一种花牌,流行于鄂渝边区的一种地方纸牌,类似麻将规则,又有些不一样,各地方的玩法也有区别。
“玩‘上大人’好!”梁桂花赶紧接话,摸出一副牌,嚓嚓嚓洗牌:
“三个人玩‘上大人’,巴适得板。”
一道声音冷飕飕闯入:“好什么好?谁允许你们聚众打牌了!”
三人回头一看,梁桂花与万金枝吓得倏然起身,椅子都被腿肚子拱倒了,脸色吓得煞白,手也不晓得往哪里放。
景雅娇嘟着嘴坐在折叠桌边,娇气十足:“打牌怎么了?平时打那么多也没人说,今天偏偏要说?”
景花月没回复她,而是先打发另外两人先出去,梁桂花与万金枝如蒙大赦,几乎是抱头鼠窜。
景花月平时也穿旗袍,不过,是颜色很素雅的那种京派旗袍,既不张扬也不奢华,扑面而来朴素气息。
景雅娇赌气起身,腰肢一扭,躺在了床铺上,给了母亲一个背影:
“你要是也来劝我,大可不必,明知道我对秦南城死心塌地,你又何必白白来当恶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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