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瓴资本的“荷梦基金会“资助了111个“荷梦实验室“,让普通人也能参与地外荷种培育。挪威的渔民用水产养殖技术改良荷的耐盐基因,埃及的农民用沙漠植被的保水特性改造荷的根须,而中国的中学生则通过编程,让荷的开花时间与“荷仙座“的亮度变化同步——这些实验成果汇集成《荷梦大全》,其中1981项专利的灵感,都能追溯到沐荷当年的荷田笔记,“资本能搭建平台,但让荷梦落地的,是每个普通人的想象力。“
荷安在整理临风1981年的观星日志时,发现夹着张褪色的信封,收信人是“百年后的荷友“。信里写着:“今夜的荷影落在星图上,像给星星系了朵花,你们看到了吗?“荷安通过星际通讯,将这封信的数字版发送给火星荷园,当天晚上,火星的宇航员回复了张照片:星荷的花瓣在夜风中组成“看到了“三个字,字体与信中的笔迹完全相同,“是外公的梦,在百年后收到了回信。“
四、无疆之境
七夕的“荷梦大典“上,诗滢轩的万荷堂成了梦的海洋。1111盏荷灯从富春江的水面升起,每盏灯上都贴着不同时代的荷梦:唐代梦荷的“荷开满瑶池“,宋代云帆的“荷纹连四海“,1981年沐荷的“荷香飘BJ“,当代荷禾的“荷种上火星“,而荷安的灯上写着“荷梦绕星河“。当荷灯升入夜空,与“荷仙座“的新轨道连成一片,地面的投影突然显露出完整的“荷梦图谱“,图谱的边缘一直延伸到太阳系的柯伊伯带,像在说宇宙的每个角落,都能种下荷的梦。
“所谓无疆,不是梦有多远,是总有追梦的人。“荷生的曾孙女,九十岁的荷语颤巍巍地给荷安戴上“荷梦勋章“,勋章的背面刻着沐荷的话:“荷的根扎在土里,梦却长在风里。“话音刚落,火星荷园传来实时影像:星荷在火星的落日下突然集体绽放,花瓣的开合节奏与富春江荷灯的闪烁频率完全一致,其中最大的一朵花盘里,竟映出1981年沐荷的笑脸,“是太外婆的梦,在火星的夕阳里,笑出了声。“
高瓴资本的“荷梦星际航线“正式开通,首航的星舰命名为“沐荷号“,舰身上用荷语写着“1981-∞“。张砚在启航仪式上公布了航线图:从地球出发,途经月球荷种库、火星荷园、木星荷影观测站,最终驶向“荷仙座“——航线的每个转向点,都对应着1981年6月22日富春江的河道弯度,“这艘船不是去探险,是去赴约,赴1981年那朵荷与星星的约定。“
大典的尾声,荷安打开了从火星带回的“荷梦胶囊“,里面装着1981年的荷种、火星的星荷粉、地球的孩子画的星际荷图。当这些物品与诗滢轩的“荷仙鼎“接触,鼎中突然升起全息影像:梦荷、云帆、沐荷、临风、荷生、荷禾、荷安……七代人的身影在光中重叠,他们手中的荷种同时落下,在地面长出贯通天地的荷茎,茎上的每片叶子,都刻着不同时代的荷梦,“是所有的荷梦,终于在这一刻,长成了共同的模样。“
雨停时,荷安站在富春江的岸边,看着荷灯的微光与星光融为一体。她突然明白“荷梦无疆“的真正含义:不是让荷的梦去征服宇宙,是让宇宙的每个角落,都能懂得荷的温柔;不是忘记地球的根,是让富春江的淤泥里,也能长出向往星海的芽。
就像此刻,1981年的荷种在火星发了芽,2149年的星荷粉在地球开了花,而更远的星舰上,正载着人类与荷的约定驶向深空——这梦,是沐荷在1981年未时的荷池边埋下的种子,是荷禾在火星土壤里浇下的水,是荷安此刻心中涌动的潮;这无疆,是时间的无疆,是空间的无疆,更是人类对美好永不设限的想象。
暮色漫过江面时,荷安在《星际荷志》的新页写下:“今天,我看见1981年的荷影落在了火星上,它说,下一个梦,该往银河里去了。“书页合上的瞬间,书签上的荷影突然活了过来,顺着字迹往纸页深处钻,像在说:荷的梦,永远没有终点,就像富春江的水会一直流,天上的星星会一直亮,而每个爱荷的人,都会带着前人的梦,往更辽阔的地方去,让荷的香,飘进宇宙的每个清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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