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先是一愣。
这一趟回来，这小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！
是错觉吗，好像孙儿变得更加开朗了，话也变多了！以往他跟他们可没这么多话，也不会像这会儿这样……
怎么说呢，以前总觉得少了些亲人间的味道，而现在，才真正有了爷孙俩的感觉。
顾老一恍惚，仿佛时光倒流，终于又看到了九年前的小孙儿似的，调皮捣蛋，一张小嘴伶牙俐齿的。
“勾当？”顾老回过神来，站起，作势要揍他，“没大没小！我看你是皮痒痒了！”
顾妄言登时跑到了沈向霆身后去，顾老一拐杖弯过去，又急忙刹车。
“小霆，你让开，别误伤着你！”
“……”沈向霆有一种奇妙的既视感，感觉自己就像护着小鸡崽的老母鸡，顾爷爷就是那老鹰。
“顾爷爷，教训小孩哪用得着您动手，我来。”说着，沈向霆一个侧身，揪着顾妄言的耳朵拉到身前来。
顾妄言眼一瞪，实属没想到他霆哥这个操作，“霆哥！我多大了，你还揪我耳朵！”
“你多大？我二十七，你告诉我你多大，有没有资格揪你耳朵？”
沈向霆气场一放，顾妄言眨巴眨巴眼，只得认栽：“有有……我错了霆哥。”
噗嗤……
顾婉如捂着嘴，憋笑。
“不是跟我，跟你爷爷。”
“我错了爷爷！”顾妄言朝沈向霆那边歪着脑袋，愁眉苦脸表现出很痛的样子，“我再也不敢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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