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老爷子开始趾高气扬,“我就说了,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,迟早还是要把我供在家里……”
三个儿媳妇扯了扯窦文山三兄弟的衣服。
窦老爷子瞧见了,咳嗽一声“这是我和我儿子的事情,你们几个不要插嘴!要脸面的话,还是闭上你们的嘴!”
窦文山三兄弟闻言,青筋暴起,拳头捏紧。
“你们三兄弟服不服判令,不服就要挨杖刑了。”陈县令催促。
窦老三拜下去“启禀县令大人,不是我们不孝顺,实在是父亲太过分了……”
陈县令蹙眉“谁家没有点难过的事情?谁家的父母是个好糊弄的,既然是你们的父亲,好生接回去好好照顾才是正理,一直在这里与我喊冤是何道理?”
“我们不是因为这些其他的琐事才不愿意和我们父亲住在一起的,实在是其他难以启齿的事情……”窦文山挣扎了一下,看向窦刀巴“爹,你就同意我们另凭屋给你住吧……”
窦老爷子勾起嘴角“没门,你有本事你就说,你不觉得丢脸你就说……”
窦文山拳头都捏紧了。
陈县令觉得一头雾水。
唐讼师在底下听着感觉不太对头。
此时雷椒站了起来,也就是窦老大的媳妇儿,“县令大人万福,我是窦老大的妻子,雷椒。既然我夫君说不出口的事情,还是我们女人来说吧。”雷椒行了个礼。
“说。”陈县令点头。
“别的那些对我们来说,还能接受,为人子女嘛,谁都是这样的,但是说到丢脸,我觉得更应该觉得丢脸的是公爹吧!为老不尊,对着我们几个儿媳妇儿动手动脚!”雷椒语气尽量平静,但是忍不住有些愤慨。
此言一出,陈县令和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。
窦刀巴就是赌这几个人会为了颜面,硬生生吞了这个哑巴亏,没想到计算错了……
窦刀巴指着雷椒“荡妇!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!”
“你那个老不羞的,你敢做不敢认吗?”雷椒眼睛一横,瞪他。
“县令大人,婆婆没了没多久,公爹在我家住着,我们都为婆婆守着孝呢,公爹某日趁着与我单独在灵堂的时候,就摸了我一把,我现在都觉得恶心!”雷椒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。
“不仅如此,公爹时不时的言语上羞辱我,也动手动脚的,要不是我躲避及时,就要屡次被他占了便宜了!人都说人要面皮,树要树皮,也就是他是公爹,我造次不得,我同夫君也不好说这个事儿,但是公爹一直都不依不饶的,没完没了,最后忍无可忍,我才对着我夫君说的,我夫君知道之后,就把公爹送到老二家去了……”雷椒说完就红了眼眶。
简娣,也就是窦老二的媳妇儿站了起来,她也梗着脖子说“县令大人,真的不是我们不孝顺,我们实在太孝顺了,都没有办法怎么应对了……”简娣瞧都不愿意瞧窦刀巴,“公爹不仅对我动手动脚的,还经常不穿亵裤,不穿外裤,衣裳也不穿就在屋里头晃悠,您说这么大的人,这么老的人了,一点面皮都不顾的,家里头还是小孩子呢……我也是没法了,才跟夫君说,夫君才把公爹送到老三家的,我们想着到老三家,公爹最疼的就是老三了,定不会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……”简娣说完看向窦老三的媳妇儿黄蝶。
黄蝶生的貌美,是三个媳妇儿里面最好看的,脾气也是最爆的,直接对着县令大人说“公爹没有改变之前的龌龊行为,反而变本加厉,我是不会惯着他的,他一要动手动脚,我就叫嚷起来,我家文山知道了,就很生气!”
其实窦老爷子还骚扰过孙辈,只是几个媳妇儿护的紧,不曾得手,但是这几个媳妇儿是逼不得已了,才豁出去了脸皮,没有在公堂上说别的人。
窦老爷子没想到这一个个竟然都敢直接说,脸憋的通红,一股脑地坐在了地上。
“县令大人,她们污蔑我!”窦老爷子又要开始抹眼泪。
窦文山拜了拜“县令大人,子告父为不尊,但是父告子,我们怎么着都要为自己辩白辩白。”
窦文山认真地说“原本是不想说的,想着说父亲能够按我们给的办法来的话,我们还是愿意继续赡养他到老的。实在是父亲欺人太甚,我们仨兄弟早已商量好,家丑不可外扬,特租赁别屋给其住,我们轮流给些钱财,也可保他晚年无忧。”
“你们几个不孝子孙,为了不赡养老父亲,竟敢攀污这等肮脏的罪名来诬陷我!”窦老爷子怒瞪这几个人。
“县令大人,我能够为窦氏兄弟作证,我是窦文山的邻居王寡妇……”只见公堂下面又来了一个身材相对来说比较丰满的妇人。
“说。”陈县令点头。
“这窦家老爷子实在是个为老不尊的狗玩意儿,他瞧着我新没了夫婿,夜夜总来敲我的门窗,让我心惊胆战的,我后面同窦文山说了也不管用,如今我算是知道了。原来他自己家都被骚扰的不堪哪还有功夫来管我呢?”王寡妇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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