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是想碰她!”清楚了解,什么冷漠矜持通通维持不住,心里泛酸的厉害。
“你有这心思,有这想法。”
“我像个小偷。”
“忽然出现,偷了属于她的机会。”
哭了。
找什么借口。
他就是风流不减,又冷血薄情。
什么像她,没给她碰。
她钓他的时候被拒绝得那么干脆,衣角都不给碰一点,凭什么后面的小唯就能轻易扑到他怀里,还能顺走打火机,纽扣,那么贴身的东西。
对,她就是吃醋又在意。
好不甘心好生气好委屈。
一点不难,谢兰卿心中郁结减消,那副冷眉冷眼,冷心决绝反而不如现在哭唧唧的好哄。
“有考虑过。”揉她到怀里,搂紧她哭得发颤的身躯,低头含咬着她削薄冰冷的肩。
她笃定他滥情风流。
笃定他生了碰别的女人的心思。
否认越会刺激她。
让解释变成狡辩推卸。
小唯。
像她不假。
实话,并不想碰她。
也不是守身如玉。
纯粹没兴致。
他不玩儿替身那一套。
无聊且幼稚。
他要谁就必须是谁。
从不欺瞒自己。
连那女人名字都懒得问,懒得记,面容是模糊的,只嵌了她的眉眼,也就到此为止。
却不得不承认。
那晚那女人扑过来的时候,眼带星水,畏怯慌乱的样子,似乎找到了她的影子。
在怀里的她多是这幅样子,在身下时尤甚。
击中了他的思绪,走神迷堕几秒。
那女人说的纽扣没印象。
红唇太艳丽,难看,什么香水味刺鼻,难闻。
冷漠的推开。
仅此而已。
‘有考虑过’
让小兔子哭的更是委屈埋怨,气的不知所措,低头咬他,硬邦邦的肌肉,且不说能不能咬动。
硌牙是真的。
咬呗。
不痛不痒,由着她胡闹发泄。
咬不动一点,她就更气。
“凭什么啊,凭什么。凭什么我非得挑你给自己找罪受,凭什么非得喜欢你,爱你自讨没趣。”
“凭什么沉溺于你的美色不可自拔。”
“我好胳膊好腿,有本事有能力,长得漂亮,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钱,怎么就不可以找别人!”
前面的好笑,后面的好气。
谢兰卿沉脸,很坏地狠掐她腰骨。
“越说越胡闹!”
“拿我的钱养别的男人,你作死么。”
好不爽地斥责她。
有这想法,还敢说出来给他听到。
胆儿越来越肥。
她低着头脑袋,抽泣更凶,换地儿咬,咬肩,不留情,“还你就是,我能挣钱。”
他敛眸,视线就在她哭的发红的脸颊上。
眼泪多,咬得重,汗都给咬出来。
多违和的一幕,谢兰卿竟觉得有趣,她的娇气,醋意,在乎,柔媚,笨拙,小作,可爱,痴心一片。
都是美好的。
必须承认。
对她有瘾,对她上瘾。
就很难办。
尝试过没戒掉。
想过这样的女人给别的男人养——
想不了一点。
给不了一点。
替她为她奔赴多次,在奔赴一次爱情的洪流,未尝不可。
隔着一层面料,沈箬也尝到的血腥味,蓦地停下歪头看他,眼尾还挂着泪,愣愣的傻乎乎。
“……不,不疼,疼吗。”
谢兰卿给气笑,指骨抚顺她湿濡的头发,“我不是人?”
是人,哪里会不疼。
她倒反咬一口,“你不说。我能,能给你咬,要下肉来!”
说得蛮凶狠的样子。
其实眼神里比谁都舍不得,比谁都心疼。
他特混。
“咬呗。”
“谁让我想哄我女人呢。”
“缺一块肉,也是谢太太你的男人。”
什么谢太太。
她可不承。
瞧出她情绪,谢兰卿挨近,低声,“不结?”
“不结。”
怕他发火,怕被丢下车,她都不敢抬眼。
谢兰卿笑,眼底阴翳,“不结,就这么谈是么。”
“有小宝宝呢?”
她较劲,“不会有小宝宝。”
眼神骤然一沉,他掐紧了她的脸,“你妈的沈箬,再瞎说一句!”
……
白家,正门。
第一次瞧见,二公子抱着一女人来,荀姐都像是得了消息提前在门口候着,二公子抱着人,轻飘飘的毫不费力,跟抱了个布娃娃似的。
“二公子。”荀姐太沉得住气,笑容和善,没有一丝疑惑惊讶,又转头好不慈祥,“沈小姐。”
谢兰卿睨向怀里,支支吾吾问好的女人,“今天太晚,不吵大姥姥,二姥姥休息。”
“明早去拜见。”
“她脸皮薄,最懂规矩。”
谁听不出二公子言语中的护卫意味,荀姐点点头,“两位早点休息。”
从大门回后院,谢兰卿挑了最远,最绕的一条路,散漫慵懒的跟沈箬介绍谁住哪个院子,住这儿的长辈有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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