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眼疼,清了清才问,“兰卿先生是不是又被骂了。”
又?
眼神睨向怀里吃水果的女人,娇气的样子,小小一颗车厘子能咬上三口,吃得津津有味。
似乎不曾问他一句要不要吃。
被盯得不自在,沈箬后知后觉的抬眼,浅笑盈盈,“要不要吃。”
一边问着,一边把鲜嫩的车厘子递到唇边。
有赏脸咬了口,过于甜腻,谢兰卿眉峰微拢扯了纸巾来吐掉,再看,这女人拿着纸巾给他擦胸膛溅上在汁液。
不算太坏,也算不上规矩。
没管,由得她的小心思,挑眉看向大盘,“哪儿听说的我又挨骂。”
这个‘又’字发音略重。
小时候撒谎被外公,爸爸严厉的教育过,她就是个不会撒谎的孩子,也不是个会藏心思的孩子。
压根就没有想太多,记忆深刻的谢北安说过,兰卿先生为他奔赴阿勒泰,墨西哥的时候挨训又受伤,还有家法。
“你上次就受了家法……”
指骨捏着她柔软如骨的下巴,指腹亲昵的摩挲,他低下头来亲她嘴角,“少听谢北安胡说八道,哪个能训我。”
“你敬重的谢教授,满肚子坏水。”
什么她敬重的。
“什么啊。”她轻轻的念嗔,羞赧尴尬。
谢兰卿抵到耳边,甜滋滋的白栀花香,真他妈好闻,“想听什么?哦……”他就故意地使坏,慢声慢调,“囡囡的初恋,嗯?”
好端端怎么就扯到除初恋上,何况。
她嫌痒的躲避,急急的仰头,“才不是初恋,谢教授就是谢教授,我的初恋是,是……”
是你啊。
是兰卿先生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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