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生个个都像她这么单纯稚嫩又傻乎乎么?
傻乎乎的,一开始就钓错了男人,自我感动几年前她口中的那点救命之恩,就能痴痴傻傻喜欢一个都记不清的男人几年?
许久,谢兰卿扯了纸巾来擦她脸上的小珍珠,很傲慢痞感挑起唇线,“喝了酒胆子不小,怨我这怨我那儿。”
“扣你在纽约信不信。”
特唯我独尊的一句,“缺你爱啊。”
少女抽泣不停,还有小脾气,扭头不给他擦眼泪,“不缺就不缺咯,二公子哪里会缺女人。”
“从女秘书到女佣,个个绝顶出挑。大明星,世家贵女,要哪一款有哪一款……”
好端端的又把醋劲给她勾出来。
慢条理斯的揉了那张沾小珍珠的纸巾丢在一旁,谢兰卿都给气笑,惯的愈发无法无天,这张嘴是什么都敢往外冒借着喝了酒的劲儿。
懒得跟她计较,捉回闷闷不乐一张脸,低下头去吻住那惯不讨喜的一张嘴,一轻一重直至演变成粗暴霸道的强势。
离别再前,谢公子十分磨人。
酒精上头,浑噩又给颠得晕头转向的沈箬觉得,谢公子在为昨晚的拒绝故意的报复她。
最近诸事缠身,夜夜熬着,也在早上十点多才收手。
13小时飞东京,足够她在飞机上补觉。
看她姿势有些别扭地上机,谢兰卿拿了支烟咬着,机场风大,打火机擦了多次都没能把烟续上。
啪。
打火机摔出车外,Matteo扭头看来,后座的老板掌心撑脸,咬着烟没能续上火,心烦的皱眉,通身气息冷冰冰。
“火。”
Matteo连掏兜,就邪门,偏偏今天没带,赶紧问Pietro要,还是昨晚小情人塞给他的一盒火柴,俱乐部玩儿,她说火柴盒做得很有性格。
飞机正常起飞,车队掉头驶离,风灌进车厢,把男人衣襟敞开的黑色衬衣吹得一派凌乱。
潦倒颓废的味蛮浓。
车队停在金融街,丢个鸡蛋出去指不定就能砸到未来的金融大鳄半点不夸张,停了好几分钟不见老板下车。
Matteo频频看后视镜,和旁边摆着响不停的手机。
高贵冷漠的先生手撑脸在小憩,棱唇咬着的烟一直没断,半晌,慢挑眼皮眼尾睇向响不停的手机。
烦躁,不想接。
“长岛里的女佣谁安排的。”烟抽的多,熏的嗓子沙发。
Matteo顿觉不妙,“塞雷斯特。”
只要赴美,一切都是塞雷斯特打点,里里外外一直如此。
揉烟,拿外套,踹门下车。
“把人全换掉。”
Matteo没有迟疑马上打电话安排,脚步跟上,瞄了眼老板恣意冷漠的背影,第一次这样。
塞雷斯特又犯了什么忌讳么。
入N2,等候多时的lily拿着平板迎上来,“昨晚……”
斜睨眼,谢兰卿问,“怎么是你,王棋呢。”
措手不及的问题,liliy愣怔几秒,“他有别的安排,森曼的重组是王棋盯着。”
没有多看,接过平板,冷冰冰命令。
“你去换他来,事情办完回苏黎世。”
lily脚步顺顿,“是我做错什么吗,老板?”
那抹矜贵的背影已经进入会议室,慢一步的Pietro已然接过lily手中的文件,面无表情的重复,“换王特助来。”
“跟他,少问照吩咐去办。”
13小时飞行时间,沈箬睡了10小时,中途被渴醒喝了水,吃了点水果,嘴唇疼的厉害,怨念几声又抱着枕头继续睡。
公寓里阿姨提前准备了可口的食物,沈箬到家吃了些,就洗澡睡觉,迷迷糊糊忘记发消息。
看沈箬睡得沉,阿姨帮忙接的电话。
“您好,哪位。”
谢兰卿动作一顿,烟灰掸出烟缸,火星都给弹出去灼烧着一旁的文件,“沈箬人呢。”
强势威严,寒意森森。
给阿姨闹得心头一跳,看了眼数字的号码,“沈小姐回家就在休息,有些发烧吃了药。”
谢兰卿挑眉,“病了?”
阿姨回,“38.2,她不愿去医院。”
斥了句胡闹,电话挂断。
凌晨四点多门铃响,留在公寓的阿姨来应门,来人是宋氏集团日本分部的老大,带着医生。
阿姨防备心蛮重的,查户口般的询问打电话证实。
“怎么了?”浑身汗津津的沈箬裹着披肩,有气无力的挨靠着门框,脸色泛白,眼一片红。
阿姨说明情况,手机给她,查看了号码知道是谢兰卿叫的人。
做过检查已经退烧,就是人比较虚,医生留了营养剂和名片也和宋氏集团的老大一起离开。
还是疲惫,沈箬躺回床上,算着纽约时间是下午,播了视频过去。
“抱歉太困了。”她侧躺在床,鹅黄的灯晕中也藏不住那白森森的一张脸,没精打采的模样,眼一片红艳起雾。
“胡闹。”盯着视频里那惨兮兮一张脸,谢兰卿态度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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