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阵的沉默,沈箬有给尼古丁的烟味和白奇楠催眠,好不容易撑着眼皮看沉默许久的男人。
手臂勾到脖颈,指头不安分的拨弄男人后脑的短发,“兰卿先生的事处理完了吗。”
他嗯,声沉发哑。
沈箬慢慢说着话,带着怨念,“我提前回京等兰卿先生,找阿姨学着做了长寿面……”
“兰卿先生真是料事如神,知道我做得难吃,所以没回来。”
鼻腔发出气音,谢兰卿撑开眼帘,觑着怀里,“摔了我多少碗。”
耳尖一红,她嘀咕,“先生好小气不是,就念着我摔了多少碗。”
“你看,手指都破了,流了好多好多的血。”
好多好多。
多矫情的叠词,表现她的可怜。
喜欢听她撒娇,看她犯媚,娇滴滴的展现可怜的讨宠。
“看看。”
沈箬举起手,特别指向已经愈合的就剩一点浅浅痕迹的指腹,“那么多血,多少食补才能补回来。”
抓着纤纤玉指,谢兰卿端详片刻,拉过挨着唇瓣含在口中安慰那点已经愈合的‘伤口’。
少女眼眸一颤,媚欲逐渐从眼底弥漫出来。
“……先生。”
看着她,谢兰卿眼底烧起暗火猩红,汹涌的堆叠。
浓烈,灼热而危险。
松开她的指尖,经脉**爆裂的手掌拖着后脑,扯到眼皮下,熟练的攫住娇唇。
近乎粗鲁占有,蛮横,不留情的深吻,力量上的悬殊让沈箬一点反抗都做不到,掐着脖颈被迫仰头承受。
十分的不满足,占有欲的吻一次接着一次,口腔里弥散着血腥味也不想停下,很久不碰她,不彻底的占有轻易纾解不了。
“先生……”
水淋淋的眼,媚欲绽放的姿态。
真他妈漂亮。
谢兰卿起身,掏出手机掐断摔在一旁,滚烫的身躯又压上来,继而重新咬上唇品尝她的滋味。
他分明有很重要的事,电话一个接一个不停。
又一次濒临窒息,谢兰卿才停下,粗重的呼吸喷散在她脸上,转而温柔的安抚舔舐。
“什么事。”十分冰冷的口吻,又有欲望沸腾纾解不够的低沉暗哑。
听了几句撂电话,捡起地上的浴袍给沈箬穿上。
“送我。”
她满脸羞红,气息不稳,“兰卿先,先生要去哪儿。”
“回家。”
识趣的小姑娘不再多问,送人到车边,俯身看进车窗,“一路小心,兰卿先生。”
后座里男人在扶手箱拿烟,一个眼神,沈箬打开车门钻进来翻出打火机给烟续上火。
要走,被拉住胳膊。
“亲一下。”
她害羞的凑近,在脸颊轻轻一吻。
谢兰卿满意她的听话乖顺,揉了揉发心,“乖乖在家等我。”
她嗯。
车队离开北山苑,沈箬抬手拢了拢衣襟转身回屋,也没心情画画,给嘴唇抹了药爬进被窝睡觉,怀里抱着个枕头。
看着监控里的视频,谢兰卿低笑声,降下车窗看外面的雪景。
“虚与委蛇的小东西。”眼中的阴煞冰冷,就跟侧颈上爆裂成暗紫色的血管青筋一样。
抑而未发的情绪。
“你不用跟着,把人给我盯好。”
“只要那女人没有离开的举动,凭她做什么。”
罗正应了声是,推门下车。
公子铁了心要留人,那便是千疮百孔,被留的人也不能离开上京城分毫,罗正坐进驾驶位点了支烟看紧闭的北山苑铁门。
他希望沈小姐识趣一点。
跟着公子没什么不好,那些卑劣挑拔的人,迟早会给公子解决。
红旗L5一进白家,老夫人就下令启动顶级安防系统,两位老太太亲自来到门廊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老夫人,看到下车的二公子,心疼的一下红了眼。
“混账,你这个混账东西啊!存心不让我跟你二姥姥活是不是,对你是亲叮咛万嘱咐,怎么就……”
别看大夫人素日雍容华贵,任何事都能处变不惊,镇定自若,但凡遇上心头肉的事儿是怎么也镇定不了。
搀着大夫人胳膊,二公子嘴角含笑,“小伤,让大姥姥,二姥姥挂心,是我的不是。”
“两位怎么罚我都认。”
二姥姥在另一边抓着二公子的手,心有余悸的拍他宽厚的背脊。
二公子一边搀一位,一边搂一位耐性安抚。
回到院子,等候多时的医生团围拢,拆开腰腹的渗血的纱布血窟窿已经被缝合,有感染四周泛红还在渗血。
大夫人捻紧手里的翡翠念珠,珠子的挤压发出细微刮耳的响动。
“好狠的手段!”翡翠念珠的绳子被老夫人扯断,缓步从主卧出来,双手合十求佛祖保佑二公子平安。
点滴里加了镇静剂,谢兰卿睁眼凌晨两点多。
听到响动,冯易轻声进屋,“先生。”
揭开被子谢兰卿下床,拿了支烟咬着,觑了眼贴着医用胶布的位置,眉心拢在一起依靠在露台的扶栏。
“火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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