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吗？欧阳一鸣除了康雨霏并没有交过任何女朋友。”
孙静娴在华天的那几个月，可不只是谈恋爱，对欧阳一鸣和康雨霏的了解并不少。
“我和你爸结婚之后，有一次的聚会，你爸看上了一个富家千金，你爸曾经想过离婚，如果那个时候，不是已经有了你哥哥，不是你奶奶阻止，很有可能那会我们就离了，而且那个时候正怀着你，因为这件事，险些失去你……”
“妈咪，你这话不是前后矛盾吗？你不是说我爸很正派，不会做那种事吗？”
孙静娴不悦道，她觉得妈咪这是按电视剧中的套路，在编故事敷衍她。
“是，所以那会他才要和我离婚，我和你爸是长辈决定的，然后我们见面觉得还不错，之后便结婚了。”
毕竟不是什么好事，况且最后，她和孙名辰也没有结婚，因此，也就没跟孩子们提过，如果不是女儿和欧阳明恺的事，孙名辰那么反对，她也不会去想那些，之后一查才想起来。
“我爸还做过那样的事？那个时候，爸爸应该已经接手名扬了吧，难道以前就没遇到过那个女孩子吗？”
孙静娴始终还觉得妈咪说得不太可靠。
“那个女孩就像她的名字一样，散发着光芒，那年她十八岁的生日宴，我和你爸一块去的……”
“她叫什么？”孙静娴没兴趣听妈咪说故事，她要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性。
“程宝珠。”
“程宝珠……我想想？”孙静娴好像有点印象。
“那个时候她是珠宝公司的千金，后来因为她伤害了康雨霏，被欧阳一鸣弄得破产了，之后，那个女孩甚至整容成康雨霏的模样，试图接近欧阳一鸣，最后死于非命……”
“我想起来了，在康雨霏失踪的时候，她整容成康雨霏，怀着别人的孩子想赖上欧阳一鸣。”经妈妈这么一说，孙静娴到是真想起来有这么一个人，那五年里，关于欧阳明恺的一切她都收集，也因此，对于这些事，确实有点印象。
“嗯，就是那个程宝珠，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，我觉得比康雨霏要漂亮，家世也比康雨霏好，不明白为什么欧阳一鸣看不上她。”
孙静娴妈妈点头，她还记得不管她怎么问，孙名辰都不肯说，也是离婚后，在墓园里遇到孙名辰，她才知道当年孙名辰喜欢的女孩是程宝珠，某些久远的记忆才苏醒。
“那好玩了，照这么看来，如果赵睿婕是爸的女儿，那他还会不会阻止她和欧阳明恺在一起呢？”
孙静娴有些幸灾乐祸道，此时，她特别的希望赵睿婕是自己的妹妹。
“不会的，那位赵小姐看上去跟你差不多……”
“妈咪，你又错了，赵睿婕比我小了差不多一岁，你想想，在你怀着我的时候，爸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，老婆怀孕，老公忍不住，到外面找女人很正常的，而且你刚才也说了，那个时候，爸可是要跟你离婚的。”
孙静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，因此一再的追问妈妈，非常的希望自己所猜测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你直接打电话给你爸，让他来医院一趟，然后趁机拔几根他的头发，这样一做DNA结果不就出来了。”
孙静娴妈妈看着女儿道，此时，她和女儿的想法一致，她也希望女儿的猜测成真，那样一来，她也不至于像目前这么困窘了。
当初脑子发热，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迷住了，为了离婚，她什么都没要，尽管知道自己错了，但是已经回不了头了。
“妈，那个男人如果不合适，就离开吧，别将自己后半生都搭进去。”
孙耀扬一直在听妈妈和妹妹说话，他有些听不下去，不知道这个家是怎么了，感觉大家都变了，以往那么单纯的妹妹，现在变得如此偏激，还有妈妈，明明是个很纯朴，很善良的女人，现在变了，而且变得有心计了。
“是，我承认他不是很好，但是跟她在一起我很开心，跟你爸在一起，二十多年，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……”
“哥，你是不会明白的，女人只有跟所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幸福。”孙静娴这会跟妈妈到是感同身受了。
“幸福吗？即使那个男人不爱你？即使那个男人图的是你的钱，这样也会幸福吗？你别忘了，当你的钱被他挥霍光的时候，当你在经济上不能再满足他的时候，他还是会离开你的。”
孙耀扬冷眼看着妈妈，女人总是这么不理智。
“哥，你有喜欢的人吗？”孙静娴看着哥哥，没有爱过的人不会明白的。
“如果女人都像们这样，我宁愿这辈子都不结婚。”孙耀扬黑着脸道。
“妈咪，你看，哥开始嫌弃我们了。”孙静娴笑着，唱起了《为爱痴狂》。
“我从春天走来，你在秋天说要分开……为何总是这样，在我心中深藏着你，说好不为你忧伤……想要问问你敢不敢，像你说的过的那样爱我，像我这样为爱痴狂，到底你怎么想……”
“行了，看你心情不错，那么我也不用担心了。”孙耀扬看着妹妹，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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